读书是福:庄子是个疯子?他那些惊世骇俗的“疯话”,今天看更救命
庄子是个疯子?他那些惊世骇俗的“疯话”,今天看更救命有座城市里,一位被KPI压得喘不过气的年轻人,在深夜加班间隙偶然翻开了《庄子》。读到那句“巧者劳而智者忧,无能者无所求,饱食而遨游,泛若不系之舟”时,他差点把咖啡喷在屏幕上——这不就是骂我们这些“能者多劳”的冤种么?两千多年前的古人,怎么比今天的躺平学博主还犀利?1. 生死界限?他笑着给踩碎了!庄子妻死,他老人家竟“箕踞鼓盆而歌”。朋友惠施气得跳脚:“人家跟你过了一辈子,死了你不哭也就算了,还敲盆唱歌,是不是太过分了!”(“与人居,长子老身,死不哭亦足矣,又鼓盆而歌,不亦甚乎!”)庄子却一脸超然:“她起初本就没有生命啊,后来才有了形体和生命,如今变化死亡,就跟春夏秋冬四季运行一样自然。人家现在安睡在天地的大房子里,我却嗷嗷地哭,那才是不懂天命的蠢人呢!”(“是其始死也,我独何能无概然!察其始而本无生……人且偃然寝于巨室,而我噭噭然随而哭之,自以为不通乎命,故止也。”)这境界,现代心理医生看了都得沉默——生死焦虑在他这儿直接清零了。2. 有用无用?他反手就把标准砸了!惠施又吐槽庄子的话“大而无用”,像棵歪脖子臭椿树。庄子立刻回怼:“你咋不把它种在'无何有之乡’,然后悠然躺卧其下,逍遥自在地睡大觉呢?它不会被斧头砍伐,没有东西侵害它。看似无用,又哪里会有困苦呢?”(“今子有大树,患其无用,何不树之于无何有之乡,广莫之野,彷徨乎无为其侧,逍遥乎寝卧其下。不夭斤斧,物无害者,无所可用,安所困苦哉!”)这简直是对当代功利主义的一记绝杀——谁说非得卷成栋梁才算成功?当棵让人安心乘凉的“废柴”,何尝不是一种大智慧?我们如此执迷于意义和功用,或许早已忘却了存在本身那无边无际的恩典。3. 梦耶醒耶?他直接把剧本撕了!最“疯癫”的莫过于“庄周梦蝶”。庄子说:“从前我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,翩翩飞舞真是一只自在的蝴蝶!完全忘了自己是庄周。突然惊醒,惊惶不定间方知自己是庄周。真不知是庄周梦中变成了蝴蝶呢,还是蝴蝶梦中变成了庄周?”(“昔者庄周梦为胡蝶,栩栩然胡蝶也,自喻适志与!不知周也。俄然觉,则蘧蘧然周也。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,胡蝶之梦为周与?”)这“灵魂出窍”般的体验,让现代研究机构里的学者都挠头——这到底是哲学思辨还是量子纠缠的早期预言?他轻巧地撬开了我们关于“我是谁”的铁板认知,暗示这身份剧本随时可被推翻。4. 子非鱼?他堵得你哑口无言!庄子和惠施在濠水桥上游玩。庄子说:“鲦鱼游得从容自在,这是鱼的快乐啊。”惠施杠精附体:“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?”(你又不是鱼,怎么知道鱼的快乐?)庄子神回复:“子非我,安知我不知鱼之乐?”(你又不是我,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的快乐?)惠施继续套逻辑:“我不是你,确实不知你;但你也不是鱼,那你不知鱼之乐,这不就完了!”庄子最终一剑封喉:“请回到我们话题的起点。你说'你哪儿知道鱼快乐’这句话时,就已经知道我知道鱼的快乐才来问我的!我是在濠水桥上知道的啊!”(“请循其本。子曰'汝安知鱼乐’云者,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,我知之濠上也。”)这逻辑鬼才,把“感同身受”的合理性直接焊死在美的直观体验上——你质疑我的共鸣?你开口那一刻已然暴露了共情的本能。如今有学者在论文里一本正经分析:庄子这“疯子”,简直是存在主义先驱、反内卷鼻祖、宇宙级脑洞王!他那些惊世骇俗的句子,像一把把生锈却锋利的古刀,劈开了我们被焦虑缠裹的坚硬外壳。在一个人人困于KPI、忧于房贷、惑于意义的时代,庄子式的“疯狂”竟成了一种稀缺的解药。当“有用”的枷锁勒得我们无法喘息时,他指着那棵“无用”的大树说:躺下吧,此处有清凉无限。当对死亡的恐惧如影随形,他敲着瓦盆歌唱:看开些,不过是换了个大房子安睡。当我们执着于“我”的得失荣辱,他化身蝴蝶翩然发问:这沉重的角色,真是不可卸下的吗?所谓疯狂,有时是庸常世界无法理解的清醒。他看似离经叛道,实则像位远古心理医生,专治现代性拧巴之症。当整个城市都在高速运转的齿轮间焦虑磨损时,那个在精神角落鼓盆而歌的“疯子”,是否恰恰在用最荒诞的姿态守护着生命本初的逍遥?两千载光阴呼啸而过,我们发明了高铁,却常囿于寸步难行的精神围城。当效率的鞭子抽打着每个人向前狂奔,庄子那不合时宜的“疯话”,是否反成了喧嚣时代一剂清凉的救赎?也许真正的疯狂并非看透生死齐同万物,而是明知人生如寄却甘愿被浮名虚利所拘役。图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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